“所以我得搞清楚,你跟孩子可不是一天就中毒的!照那孩子的皮肤颜色来看,应该已经中毒有一段时间了。同样的,我在你的体内也发现了毒素。所以我希望你好好想想。最近一个月里,你有没有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是喝过什么药?”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月姑娘,我们能进来吗?”
“进来吧!”
进来的人是根子,后面还跟着草儿的相公阿庆。
根子之所以能够这么快就把阿庆带回来,是因为他刚走出村口就遇到他,所以就直接把他带过来了。
“你们怎么了?怎么表情都这样?”根子疑惑的问道。
“草儿,你怎么跑到这里来?我在外面找了你一夜,你知不知道?吓死我了!”阿庆连忙走到床边看着草儿着急的说道。
草儿也不看他,只低着头,陈二嫲见状开口说道。
“阿庆,娘有事问你。”
“娘,怎么了?有什么事您说吧。”
“草儿这一个月来有没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喝什么药?”
“没有啊,我们都是在同一饭桌上吃饭的,喝药的话,吵啊,从一个月前开始就一直在喝月姑娘开的保胎药而已。其他的没有啦,到底怎么了?”
“除了我开的保胎药之外,还有别的吗?”
“没有。”阿庆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月姑娘,你开的那药也太苦了。我曾经尝过一口,实在是苦的嘴发麻。”
“苦的?”月可疑惑的说道。“不可能啊!我给草儿开的药,应该是酸的才对。怎么会苦的发麻呢?”
“月姑娘。”草儿喊道,“确实是苦的呀!阿庆还到城里给我去买蜜饯的呢。我每次喝完都得吃上两块蜜饯,不然嘴里苦的发麻,受不了。”
“这怎么可能?”
“月丫头,你是不是想到什么?”陈嫲问道。
“我怀疑有人换了我开给草儿的保胎药。”
“月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阿庆不解的问道。
“阿庆,你有看过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