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村的人来时,战景奕和鹰臣,鹰晖都不在,他们一大早进山里调查事情去了。回来后被冬青一段话给吓了一跳。
战景奕一阵风似的看月可去了,只留下鹰臣和鹰晖还站在原地听冬青说话。
鹰晖扶额,看来,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鹰晖,你说这月姑娘是不是命中有煞啊?怎么什么事都找上她!”鹰臣用手肘捅了捅鹰晖的手问道。
鹰晖听到他的话白了他一眼,鹰臣又要开始作死了。
“我觉得这月姑娘可怜,好好在家呆着,事情都能上门来找她。”
“喂,你是不是说反了?”
“我有说错吗?难道事实不是这样吗?”
“我觉得鹰晖公子说的对!如果不是唐村的人先来找事,也不用搞成现在这样子!”冬青现在他们身后举手发言道。
“切!”
“还说,你该想想等会怎么回话吧!”鹰晖拍了拍鹰臣的肩膀说道。
“回什么话?”鹰臣甩开他的手问道。
“主子看到月姑娘受欺负了,等下肯定乌云盖顶,我看我们俩还是先做好准备吧!”
鹰臣听到他的话,想想那画面都打了个冷颤。
“鹰晖,你想想办法,主子乌云盖顶真是太可怕了!我可不想被卷进去!你想想办法啊!”鹰臣摇着鹰晖的手焦急的说道。
“我也没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
“是什么呀?你快说吧,急死人了!”
“就是月姑娘,只有她才能让主子保持晴天。月姑娘哄的好,我们就没事。没哄好,那我们还是自求多福吧!”鹰晖拍了拍鹰臣的肩膀,让鹰臣觉得有一种难兄难弟的感觉。
医馆里
月可正在磨药粉,就看到战景奕一阵风似的走进来来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
“怎么了?战景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