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太都掉了眼泪,“皇上这人不错,死……驾崩了真是太可惜了。四儿啊,对你有影响不?太子可不像什么明白人儿,看看容乾和容川受了多少罪就知道了!”
好吧,她最关心的,还是儿子的前途。
东溟子煜道:“自然是有影响的,但短期内影响不大。从奉城的情况来看,太子有能力,不昏庸。太子登基初期,会求稳,等需要立太子的时候,容乾和容川也都在朝中稳了,我不管在哪儿,也应该有了自己的根基。”
钱老太和大家都放了心,京城离他们很远,切身体会不到那种暗潮汹涌,担心也是有限。
二郎神采奕奕地问道:“四叔,太子登基后,会不会将您调回京城啊?”
东溟子煜道:“不会。”
二郎有些失望,“为什么呀?”
他想爹娘、大哥和七郎了,还有自己的小侄子。
东溟子煜道:“我这刚接手滇州,很多措施刚刚开始,怎么也得干满三年,甚至会连任六年,才能出成效。”
二郎蔫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