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有粮翻身上了炕,不搭理刘氏了。
“我这不跟你随便说说嘛!”刘氏低声嘟囔着,端着洗脚水出去了。
东溟子煜带着栓柱是在培养得力的心腹,身边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可不行。带着东石,是扶持族里下一代族长,家族强大了,根基才稳。
顾凌云和顾然也跟着南安候来了,南安候的级别到了,可以带家属。
圣驾出猎,那声势之浩大、场面之壮观、气氛之庄严肃穆,给人的那种震撼的感觉,可不是用语言能描述的清楚的。别说二郎、五郎、栓柱和东石这几个没见过大场面土包子,就是顾然这个见过亲爹沙场点兵抚军公子都被震撼了。
东溟子煜警告他们,“你们都是我的随从,都跟着我,不许乱跑,知道吗?”
二郎对顾然道:“说你呢!”
顾然给了他一个白眼儿,“说你呢!我到时候要跟着南安候一起进山打猎的。”
来京城这两年,他虽然收敛了以前小霸王的性子,但是本性难移,性子里还是一个桀骜不驯、调皮捣蛋的。幸亏南安侯严厉,不然真管不了他。
五郎紧紧跟着东溟子煜,他看到呼啦啦这么多高头大马和威风凛凛的御林军,心里有些怕。
东溟子煜的帐篷离皇上的大帐远着呢,每天去点卯,皇上有事就记录,无事就自由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