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那是从皇子、王爷、皇上、太上皇、无上皇一路走过来的,建海军这点儿小事儿,这不是问题。
“微臣觉得,可以先建码头,先将咱们国内的海运发展起来。码头是朝廷建,但是码头周边的地皮可以卖出去,建商铺、建酒楼客栈、建仓库等。
各种建设带动了相关产业,能收很多税收,加上卖地皮的银子,用来修建码头,建水军的初期费用。
码头运行起来,过往船只的税收就来了。等条件成熟以后就放开海运、开放海外贸易,建立海运提司衙门,专门管理海运税收,直接对户部和皇上负责……”
皇上点头,海上贸易一向都是暴力,但收上的税收,经过层层盘剥,到朝廷手里却没多少,如果专门设立一个衙门来管理这套税收,减少中间过手的部门,确实是良策。
“但是,粮食、盐铁是不能贸易的。”
东溟子煜道:“什么东西能卖,什么东西不能卖,还不是朝廷说了算吗?可以立邦外贸易法规,明文规定什么东西不能买卖,一经发现,按叛国罪论。
相反,别的海外国家可能并不限制这些。我们可以从他们那里买粮食和矿石,来弥补我们资源的缺陷。”
皇上听着听着,就坐直了身子,不断地问问题,越问越细。
君臣二人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聊到了天黑,东溟子煜吃了晚膳才回府。
大家都在等着他,面上有担忧之色。
钱老太见他全须全影的回来,念了一声佛偈,拉住他问道:“听说你被皇帝老爷留在宫里了,什么事儿啊?”
东溟子煜道:“事关国家大事,现在不方便跟你们说,嗯,不是什么坏事。”
钱老太松了一口气,“不是坏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