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冷哼一声,道:“这种人,就欠教训!”
上官若离现在挺佛系的,真不在乎这些,道:“我倒是无所谓,就怕影响你科考。”
东溟子煜握住她的手,冷声道:“放心吧,我自有对策!”
上官若离问道:“什么法子?”
东溟子煜眸中冷光闪烁,“还没想出来,总之不能让你平白受这份委屈。”
上官若离想着,这种事,就得刷名声,她用什么法子,短时间内将自己的名声刷上去呢?
到了家也没想出来,只好作罢。
容川已经在家等着了,少年的俊脸阴沉着,“我已经知道了,让婶儿受委屈了。”
上官若离笑道:“跟你没大关系,可别揽责任。”
容川抿了抿唇,敛下眸子,修长如玉的手摸索着甜白瓷茶碗。
屋角镂空黄铜香炉里的冷梅香袅袅娜娜,茶盅里的热茶冒着热气。窗外传来寒风扫落叶的细碎沙沙声。一株老梅遒劲有力的枝条映在窗纸上,隐约能看出胭脂红色的花苞,仿佛一幅梅花图。
东溟子煜喝了一盏茶,才安慰他道:“别自责了,我会想办法的。”
容川抬起明亮水润的眸子,“她们欺负婶儿就是打我的脸,我不会善罢甘休。孟子有云:君以国士待我,我当以国士报之!君以路人待我,我以路人报之!君以草芥待我,我当以仇寇报之!”
他此时如要亮爪的小凶兽,有些义无反顾的壮烈。
上官若离怕他冲动乱来,道:“你呀,这点儿小事就让你失去方寸,将来遇到大事,那还了得?不必放在心上,人心就是如此,不管你多完美,也有人对你抱有恶意。”
容川没有说话,他什么苦什么委屈都可以受,但欺负他护着的人就不行!
他向东溟子煜请教了一些军中之事,吃了午饭,才告辞离开,回东宫。
在门口下马,有小太监跑过来,接过他手里的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