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这不是失忆了吗,总觉得愧领了。”
谢氏握住上官若离的手,爱怜地道:“咱家是医药世家,会治好你的。”
上官是道:“治什么治!是药三分毒,她现在不当吃喝的,就是忘了以前的事而已,忘了就忘了呗!”
谢氏不敢违逆公爹,道:“我就是想抓住凶手,不然总是意难平。”
上官是道:“那段日子,定不好受,离儿定是吓坏了。与其想起那段黑暗恐怖的经历,倒不如这般快乐地活着。凶手跟离儿的开心相比,算个屁!”
谢氏一想也对,道:“父亲说的对,是媳妇想左了。”
东溟子煜笑道:“凶手确实不重要,若不是他,我还娶不到这般好的妻子,更不能生下一对可爱懂事的儿女。”
钱老太笑道:“可不是,我们老东家得谢谢那王八……凶手,呵呵。”
习惯性的想骂人,忙将后面的口吐芬芳咽了回去。
大家打哈哈,为钱老太缓解尴尬。
上官若离一家也跟着回了奉城,该上学的都上学去。
上官若兰和谢氏还是住进了谢家祖宅,谢氏的身体虽然能撑着回京城,但她想好好与小女儿亲香亲香。
上官若离天天变着花儿地给谢氏做吃的,这种汤汤水水、养生菜品,都用空间食材,眼看着谢氏的气色越来越好。
这天,她做了核桃芝麻酥、海参粥、虾仁儿饺子和糖醋鱼,提着食盒去了谢氏祖宅。
进了后院,就看到院子里站着五、六个眼生的丫鬟、婆子。这院子的下人上官若离都认识,猜想定是有人来拜见了,想放下食盒回去,谁知,谢氏让人将她请进了客厅。
客厅的客位上坐着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美妇人,上身穿着缕金百蝶穿花水红蜀锦上襦,下着石青绫缎裙,胳膊上挽着银红羽纱披帛。头上戴着全套的红宝石牡丹头面,眼风凌厉,颇有威严,妥妥的一个当家主母的样子。
上官若兰笑着介绍道:“这就是我的小妹上官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