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新婚娘子在这关头去世,那也是很晦气的事。
左管家眸光微暗,道:“在下知道,权当冲喜了。”
上官若离扶额,“冲喜?你还信这个?”
左管家苦笑道:“其实所谓冲喜,不过是人的精气神儿,一刺激就有了活下去的意志。王丰能醒来,其实也是这个道理。”
“啊?王丰是怎么醒来的呀?”上官若离八卦之心动了,这是有故事的节奏呀。
左管家神色微微尴尬,虽然不愿意背后说人长短,但王妃问了,还是将王丰醒来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道:“在下不忍让沙宣伤心,不能这般刺激她,就让她欢喜一下,说不定也醒来了。”
呃……这也行?上官若离唇角抽了抽,“你再考虑、考虑,跟你弟弟、弟媳商量一下。”
左管家还挺倔,“在下主意已定,请王妃成全!在下已经与沙宣议亲了,日子也已经选定了,绝不会因此而悔婚或者拖延婚事。”
上官若离看他神色不像作假,就点头道:“那你去把此事告诉沙宣吧,没事可以允许你时常来看看她。”
在宣州,因为沙宣上着仪器,也没让左管家看沙宣,现在让他陪陪她也好。
说不定,沙宣有左管家的陪伴,情况会很快好转。
左管家一喜,“多谢王妃成全。”
上官若离点头,“但愿沙宣能听到你这份情深义重,早日醒来。”
又说了几件府里的事和元城建码头的事情,左管家才告辞。
上官若离去找白青青,看望一下王丰。
可是,没到他们的房门口就顿住了脚步,因为她听到房间里传出少儿不宜的和谐声音。
咳咳,王丰这个家伙,身子刚好,就这么卖力气,身子底子真好啊!
上官若离转头回去,去了小厅,让人叫了凤锦行来说话。
凤锦行不是自己来的,后面跟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书生和两个二十多岁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