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眸色也跟着暖下来,自己这辈子也只能沾上官若离的光,能体会到这般缱绻的亲情了。
众人先吃了午饭,上了消食茶,说了一会儿子话。
上官若离对上官天啸笑道:“父亲,女儿想和您说说体己话儿。”
上官天啸倏地就又红了眼眶,将膝盖上的凌瑶放到地上,“去和你安宁哥哥玩儿吧。”
懂事的上官安宁拉住凌瑶的小手儿,“走,我养了两只小兔子、两只鹦鹉,带你去看看!”
凌瑶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跟上官安宁和上官府里的几个小萝卜头儿风一样的跑了。
郑舒悦挺着肚子带人跟上,“慢点跑!慢点跑!”
上官天啸对上官宇和上官诏道:“你们先陪宣王殿下说说话儿。”
上官宇和上官诏齐齐称是。
上官诏今年也十六岁了,出落成一个文质彬彬的隽秀小伙儿,一点也没武将的气魄和洒脱。
虽然他心性狡猾、薄情寡义,但终归是上官天啸唯一的嫡子,上官天啸没有薄待与他。
到了书房,上官若离问道:“上官诏表现如何?可因为上官若仙的事怨恨父亲和我?”
上官天啸眸中闪过一抹失望,道:“他现在只有镇国大将军府可以依附,有恨也得忍着。他的性子随了他生母,但终归是末将的儿子,只要他肯上进,末将也会栽培他。”
上官若离点头道:“那倒是。看样子他要从文?”
上官天啸点头,“是,他想弃武从文,现在已经是秀才了,来年准备考举人。”
上官若离淡淡道:“我们是武将世家,他要从文,恐怕走不多高。”
上官天啸在武将里占有一席之地,皇上不可能让上官家的人在文官圈儿里再混的风生水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