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宣王府的绣娘和丫鬟婆子很忙,做斗篷的活儿只好交给郑舒悦,让上官府的丫鬟婆子帮忙做一些。
逐月收到羽绒衣裳,一向清冷的脸上露出笑容,连眼圈儿都红了。
厉王在朝堂上的承诺果然生效了,七天过去了,京城内和京城周边城镇没有传出孕妇失踪的案子。
但没有抓到凶手,上官若离不放心,仍然将逐月和银雪留在了上官府,大不了等郑舒悦生产完再回来,左不过还有四个月的时间。
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中,十天眨眼就过去了。
因为时间太紧,斗篷、冰鞋、滑雪板、雪橇、墨镜这些东西准备的不充足,将将够暗卫和东溟子煜的亲卫每人一套,普通侍卫和士兵就没有了。
看着一箱一箱的东西搬上马车,东溟子煜不知里面是什么,也没多问。
他知道上官若离让府里的工匠弄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但这几天他也忙着准备行程。
这次出行不都是自己人,随行的还有礼部官员和徐丞相,很多事都不方便。
所以他命人运送一批石油脑和炸药先行出发,并且派出一队亲卫,提前出发,沿途设下暗桩探路。
东溟子煜的隐疾好了,会引来更多、更疯狂的刺杀。
皇上搞了个小型的送行仪式,由厉王带着一些官员和官员的女眷在城外的十里亭送行。
当然,平时这种场合是没有女眷的,因为这次随行的有上官若离,所以才加了女眷。
狂风吹起的枯叶在风中飞舞,看起来肆意,却身不由己。
送行的官员和女眷在萧萧北风里瑟瑟发抖,却不敢有半点怨言。
使团的车队停下,随行的礼部官员和徐丞相先下了马车。
然后东溟子煜才下了马车,英武不凡,眼眸幽深犀利,一张红唇轻抿着。
黑色的狐裘大氅被狂风吹的猎猎作响,墨发随风飞扬,端的是俊美无俦,气势不凡!
在他出现的那一刻,那些女子恨不得屏住了呼吸,明知失礼,但目光怎么也移不开。
东溟子煜凉凉的扫过众人,微微回身,朝马车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