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在户部掌管赋税,但在前段时间江南密帐泄露出来的时候,却全身而退。户部尚书背了所有的黑锅,他安然无恙,依然负责赋税。
这么大的事儿,若不是皇上保全了他,谁也不信。
官员们心知肚明,但没有证据谁敢动皇上的人?
总而言之,这两口子是看起来很低调,但实际上是皇上的心腹。
转眼,三天过去了。
上官若离和东溟子煜一起去厉王府赴宴,二人同坐东溟子煜的招牌豪华大马车。
她毫无形象的靠在马车的靠背上,手里拿着一颗葡萄,细心的剥了皮,送到正看公文的东溟子煜嘴边。
东溟子煜张嘴,貌似无意的连她的手指也含住,舌尖还在她的指腹上舔了一下。
上官若离脸色一红,收回手,娇嗔道:“讨厌,看公文也不老实!”
东溟子煜唇角上扬,拿起小桌上的笔,在公文上落笔,眼皮也不抬,淡淡的道:“红袖添香便当如此。”
“哼!假道学!”上官若离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又剥了一颗葡萄喂给他。
他努了努嘴,上官若离伸出另一只手,他将两粒葡萄籽吐到她手里,这才将葡萄咬了过去。
看这位爷这自然闲适的样子,一看就是被伺候惯了的主儿。
上官若离脸色一沉,问道:“以前是谁红袖添香这般伺候你的?”
东溟子煜边批公文边道:“认识你以前,本王都是黑袖添香,莫问和莫想。”
“噗嗤!”上官若离喷笑,又剥了一颗葡萄送到他嘴边,他张嘴要来咬,她却飞快的收回手,将葡萄扔到自己的嘴里。
“小坏蛋!”东溟子煜抬眼宠溺的瞪了她一眼,放下笔,将公文折起来,送到窗外,“去办吧。”
“是!”窗外有人应声,接走了公文。
东溟子煜将笔墨纸砚收到马车的暗格里,又取出湿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手,用慵懒的腔调儿威胁道:“敢戏弄本王,来,接受本王的教训。”
上官若离往车厢角落躲了躲,警惕道:“怎么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