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未落,便听见上官若离一声惊呼,接着床幔落下,剧烈抖动。
里面“咯咯”的笑声不绝于耳,而后便又传来上官若离带着几分喘息的声音,“住手住手……徒儿错了徒儿错了,再也不敢了。”
“怎么?这么快就求饶了?不是还让为师求饶吗?”
上官若离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连忙道:“求饶了求饶了,徒儿再也
不敢挑衅师傅的威严了,师傅实在是太过无耻了,竟然用挠痒痒这般幼稚的招数,徒儿甘拜下风。”
“嗯?幼稚?”东溟子煜抬起手来,作势又要挠痒,笑着道:“你说谁幼稚?”
上官若离连忙蜷缩成一团,举手做投降状,连连道,“说徒儿,说徒儿自己。”
东溟子煜瞧着上官若离的模样,眸光深邃而火热,“那现在,为师就用不幼稚的法子……”
“啊……唔……”
床帐有规律的摇晃起来,“吱嘎、吱嘎”的声音响了一阵又一阵。
最后,上官若离华丽丽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