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二人关在那石室里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没错,暗卫运了财宝回来,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汇报了个清清楚楚。
于是,两个人都等着对方先说话,却都一句话也不说。
一行人很快到了临州驿馆,上官若离刚一下马车,就见两个人急切的迎上来。
一个是曲箫寒的侍从,一个是张铁生。
“公公,我家主子高烧不退!”这是曲箫寒的侍从说的。
张铁生也道:“求您救救招弟!”
上官若离边往里走边蹙眉问道:“大夫和夏鹤霖呢?”
张铁生道:“他们找不到招弟的病因。”
曲箫寒的侍从道:“开了药了,不管用!”
上官若离道:“我不是让你用温水和烈酒给他擦身子降温吗?”
“擦了,不管用。”侍从表示很委屈。
上官若离对张铁生道:“你先等一下,我先去看看其他病人。”
招弟的脑子里多半有那种针,恐怕不好办,所以还是先去看曲箫寒。
曲箫寒的发烧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因为伤口浸了水,恢复的不好。
“怎么不让大夫重新查看伤口?”上官若离解开曲箫寒的衣裳,拿过剪刀,准备拆开绷带,检查伤口。
侍从道:“王爷的大夫跟着王爷出去了,夏御医看了那招弟一眼,又赶回瘟疫区治疗病人去了,他走了我才知道。”
东溟子煜身上有伤,大夫肯定要跟着贴身伺候。
上官若离剪开了绷带,正要让侍从帮忙拆开绷带。
一个中年男子就走了进来,“莫想公公,王爷让小的来帮忙处理这位公子的伤口。”
上官若离挑眉,她不会相信东溟子煜这么好心关心曲箫寒的伤势,定是不想让她看别的男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