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皇子,一个曾经的太子,难道龙椅宝座不是他的最终追求吗?
东溟子煜好似知道她的想法,亲了她红肿的嘴唇一下,道:“本王觉得父皇很可怜,没有父母舐犊之爱,没有夫妻鹣鲽情深,没有儿女孺慕之情,只有无穷无尽的明争暗斗和相互残杀。”
父母之爱他是没有了,但其余的,他想要。
龙椅在他眼里,冰冷而血腥。
上官若离亲了他的额头一下,“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君若弃,我便休。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东溟子煜握住上官若离是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等本王为母后和昊家洗清冤屈正名后,咱们就退隐江湖,过你想过的日子。”
“真的?”上官若离眼睛一亮,继而想到一个问题,“当年皇后和昊家是冤枉的?是谁做的?”
东溟子煜深吸了一口气,“是太子和皇后,还有秦王,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父皇的默许和纵容。”
上官若离知道,秦王是二皇子,常年在封地,封地在东南方,与南云交界。
都是大咖啊!
不扫除仇人和障碍,恐怕隐居以后面临的也是无穷无尽的追杀。
生在皇家,许多事情都是避免不了,身不由己。
你不要,别人要,你不争,别人争,你不算计别人,别人算计你。
你不争也得自保,这一争一自保,较量就开始了,谁也避免不了。
东溟子煜是真的累了,虽然没成事,折腾了半天也累的不轻,竟睡着了。
“丫的,这都能睡着?”
上官若离懊恼,两人这么亲密无间的抱着,她真的淡定不了啊。
谁都不知道她忍的多辛苦,才压下把东溟子煜吃干抹净的冲动。
不知什么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做了一宿的噩梦,身上爬满了蛇,滑溜溜的,凉飕飕的。
上官若离蓦地惊醒,继而暴怒。
她说怎么做这样的梦呢,原来是某只混蛋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上下。
“啪!”打开他作祟的手,“起开,吓死我了,还以为到了南云幽月的黑阵里呢,到处都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