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如此,那有劳郑公公了。”上官若离站起来,她倒要看看,南云瑶儿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郑舒悦站起来,“我也去!”
皇上原本不想管这事,南云瑶儿一口咬定凶手是上官若离,可只要有脑子的人就知道,这事与上官若离一点关系也没有。
弄伤了南云瑶儿,对上官若离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的事,上官若离何必冒险去做?
皇上跟南云瑶儿说了,事情绝不像表面这么简单,光凭那凶手的证词,根本治不了上官若离的罪。
要知道,上官若离可不是一个任人欺凌的民女,她是未来的宣王妃,是上官天啸的爱女,没有足够的证据,不仅伤不了上官若离半分,反倒会惹一身腥。
可是,南云瑶儿根本不听,一口咬定了凶手是上官若离,要他拿上官若离问罪。
南云冷月只站在一边,不言不语,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东溟子煜就站在他的身边,像个冰雕似的散发着冷气,也是一言不发。
上官若离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情景。
心里暗叹,他们好般配!
“臣女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上官若离在飘柔的示意下行礼跪拜。
皇上也没让她免礼平身,威严的问道:“南云公主告你买凶伤她,你可有话说?”
南云瑶儿恨不得扑过来咬死她,“东溟皇上,人证在此,您还问她,难道不该动大刑吗?”
上官若离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南云瑶儿,她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说话中气十足,不像受伤的样子。
“南云公主说话如此中气十足,可不像受伤的样子,您伤到哪里了?”
南云瑶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叫道:“东溟陛下,您看,她问的问题就说明就是她干的。”
上官若离倒是奇了怪了,“南云公主你脑子进水了吧?你的样子比我还精神,怎么就说我伤了你?”
“你你你!”南云瑶儿气的打哆嗦。
上官若离见殿内还跪着一个浑身发抖的男人,问道:“不是有人证吗?让人证说说他哪只眼睛看到我买凶伤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