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绝对想不到,如今自己会在公主的榻上与她交颈缠绵。

“公主,为何不说话?是微臣戳中公主的心思了吗……”

温妤抓紧江起的肩膀:“没……”

江起抿着唇。

温妤仰着头颠簸了许久,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就以为你是糟老头子,怎么了?”

江起闻言似乎有些累了,盯着温妤道:“微臣是糟老头子,哪有力气服侍公主,公主恕微臣歇一会。”

“……”不上不下的。

这叫没力气了?

温妤亲了亲他唇角,“宝宝,你最帅了。”

江起:……

他扣住温妤的十指,放在唇边吻了吻:“公主,微臣只悔没有早些了解您。”

温妤笑了笑:“太早也不好,这样刚刚好。”

江起嗯了一声,吻住温妤,闷声干乐事。

林丞相够早,早似乎也没什么好。

江起从回忆里回过神,将红色大氅披到雪人身上,回头望着温妤,向来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而温妤已经两个月没有见过陆忍和宁玄衍了。

听说东麟关经过几场浴血大战后,被宁玄衍夺了回来,似乎还受了重伤。

南豫关在陆忍的增援下,稳住了局面。

兰斯得知陆忍不在北阳关后,顺势对北阳关发起了猛烈的攻城。

但陆忍的副将也不是吃素的,守到陆忍回来问题不大,这也是陆忍敢离开的一大原因。

而西擒关在经历过曾经被西黎破城后的哀嚎遍野,面对这次的侵略,他们可谓是极为仇恨,士气高涨。

再加上关外最大的西黎早已被灭,其他小国不似另外三关小国一般拧成一股绳,时常各自为战,所以双方竟隐隐平衡住了。

此时的东麟关,宁玄衍胸膛处绑着绷带,外衣披在身上,靠在床头,脸色苍白,手中正握着一个有些磨损的锦袋。

里面是一截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