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中略有不满,但两人还是快步走向前院。到了前院,他们发现阎家人正在忙碌地收拾屋子,于是只得无奈地躲在一旁等待片刻。。
屋里,阎埠贵不停的打着算盘珠子,时不时还笑一声。
“老阎,今儿这酒席没亏吧?”三大妈明知故问的说道。
“怎么可能会亏本呢?咱们总共收了十五块六毛三,这酒水和菜肴加起来又能花掉多少钱?最贵的无非就是那瓶酒罢了。其他的食材都是过年时买的肉蛋节省下来的,总共花费都不到三块钱哩!”阎埠贵那双狭小的眼睛闪烁着狡黠而精明的光芒。
“如此说来,岂不是赚到了七八块钱呀!”三大妈惊讶地喊道。
“怎能这般计算呢?那土豆、白菜、花生米难道就不用花钱啦?还有解成结婚用的鞭炮和喜糖,这些可都是开销啊!”阎埠贵愤愤不平地反驳道。
嘿,好嘛!你自家儿子成婚,连鞭炮和糖果的花销都要算到宾客们头上,你究竟是在操办婚事呢,还是在做买卖哟!
“那么这样一算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呢?”三大妈此时也笑不出来了。
“那肯定亏了啊!你想想看,你这个大儿子成亲,我可是替他们置办了不少家业啊,不仅要帮他整修房屋,还要精心装饰布置一番,哪一样不得花钱呐?”阎埠贵越想越是心痛,语气也逐渐变得急躁起来。
“是啊,从来没有听说过谁家结婚还能赚钱的,真是太可惜了!”三大妈不禁感叹道,脸上流露出一丝失望和落寞。
然而,阎埠贵却显得颇为自信地说:“总体来看,我们举办这场酒席还是有好处的,至少让我们亏损得少一些。毕竟酒席并没有亏本嘛。”
三大妈听了这话,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点头表示同意:“嗯,你说得没错,如果不办这个酒席,恐怕我们家会亏损更多呢。”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但同时也认可了阎埠贵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