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侄女会将酒楼一成的纯收入连带账本一起给您送来,侄女敢保证,此楼建成,可日进斗金。”
江楚兮笑了,“你倒是直言快语,不过你这算不算贿赂本官?”
“侄女不敢,既有您一成的银子分成,那么自是要白纸黑字写下契书的,且侄女谈的是生意,不为谋取官职,不为私人案件,又怎会算是贿赂呢?”
江楚兮挑眉望着她。
“那便是利用本官身份,寻求庇护了?”
“此话侄女无法反驳,不过江姨是侄女唯一信任之人,侄女只想与江姨一同赚钱而已。”
“哈哈,好一张利嘴,我可以答应,不过我这心中还有一事不明,想让侄女帮我解惑。”
“江姨请说。”
“据说这双虎山上的山匪凭空消失了,不知侄女可知她们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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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染面色无常,心中却道,看来前去打探之人回来了……
“回江姨,侄女不知,不过侄女从前在清河县的时候,听闻那因水灾弃民而逃、后被抓捕的田县令,巴结上了江姨身边的人。”
“且更有趣的是,前些日子侄女去媚仙楼之时,被素未谋面的别驾家的韩女君给针对了。”
“当时侄女一头雾水,事后越想越不对,我与她并无交集,不知何事得罪了这韩女君,竟让她对侄女有这般大的敌意。”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是她、对拙夫他们图谋不轨?”
“侄女只是猜测而已……”
江楚兮拧眉,之前暗影来报,说那几个最近并无异常,也没和其他人接触,却是忘了还要防着这些小辈……
当时她还疑惑,怎会一点漏洞都没有,如今想来,哪是没有漏洞,如此安分便是最大的漏洞!
不过……
江楚兮抬眸,“本官听说当时是你与你家护卫殿后,而后那群人便消失了,侄女可有什么要与本官解释的吗?”
落染起身,拱手道:
“江姨明鉴,那时侄女等顾叔他们安然离开后,家中护卫与剩下的山匪大战了一场。”
“险胜后,侄女便让她们将那些山匪绑在了林中树上,而后让她们先行离开。”
“在她们绑人的空隙,侄女便带着我的两个护卫,趁另一批山匪下山之际,快速救了山上的落难之人。”
“最后抄别的路下了山,追赶上了顾叔他们。”
“是以,侄女不得而知她们的去向,许是见事情败露,便找地方藏起来了。”
“且当时侄女曾逼问,其中一胆小之人还说,是有人做了伪装去了山上,与她们说……”
“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