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老阎我刚刚和你说了不能犯错误你怎么还提,你要知道拨款是要经过勘察、审核,然后经厂办同意签字后才能拨款的,怎么可能我说给就给,厂子是G家的不是我个人的,老阎希望你不要犯原则上的错误,不然即使是邻居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把你抓起来的。”
“行了,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让你们校长打申请递交到后勤处就行,这酒你带回去,天已经不早了我还要做饭就不留你了。”
看聂建国下逐客令了,阎埠贵的心底已经是一片死灰,他灰溜溜的拎着那瓶莲花白起身离开。聂建国紧跟其后走出屋子,来到垂花门口的时候阎埠贵还想客气的说一句不用送,结果聂建国直接吼了一嗓子:“老何、傻柱,在家没事干过来帮我做饭,一会喝两杯。”
“唉,聂处长我来了。”
“得嘞,聂叔做饭让我来,你歇着......”
何大清和傻柱一前一后走出屋子,在垂花门前看到拎着一瓶莲花白的阎埠贵,傻柱看到阎老抠不禁呲牙一笑:“哟嚯,明天早上太阳是要打西边出来啊,阎老抠你什么时候也有这么大方的时候?”
“滚滚滚,我不想和你说话,老实的做你的饭去。”
阎埠贵黑着一张老脸加快脚步往家走,今天不但钱花了事情没办到,还被傻柱给奚落了一顿,这让他原本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更不好了,由于脚步加快天又黑,阎埠贵脚下一绊‘啪叽’一声摔倒在地。
手里拎着的莲花白在阎埠贵绝望的眼神中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了贾张氏家的门槛上,酒瓶‘啪’的一声摔的四分五裂,浓郁的酒香顿时就飘满整个中院。
“我的酒......”
阎埠贵慌忙的爬起身就往前跑,他想把还没有坏的酒瓶下半截给捡回来,毕竟里面还有不少酒回去掺点自来水还能喝上一个月。
‘啪......’
眼前模糊的阎埠贵刚踏出一步就听到脚下一声脆响,他颤抖着蹲下身从移开脚的地上捡起眼镜腿已经被踩坏的眼镜,这一刻他的心仿佛已经被撕裂的千疮百孔。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