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陈雪茹一边怀恋着刚刚聂建国温暖的怀抱,一边把头和脚都缩进被子里,仿佛整个人都窝进被窝里之后就能得到安全一样,这也许就是华国人通病:被窝封印大法吧!
小酒馆这两天已经开始出售聂建国提供的酒了,这酒一经出售直接引起了很多人的追捧,可惜由于存酒不多再加上价格偏高,所以也只有牛爷这些爱酒之人舍得喝。
而牛爷也遵守了和聂建国的承诺丝毫没有把酒的来历说出去,而徐慧珍也对外说是前些年娘家那边酿的存酒,前段时间回老家收拾屋子的时候收拾出来的。
至于街道那边李主任更不会过问了,好不容易把小酒馆的口碑给扭转回来,现在徐慧珍只是卖一些以前的存酒,而且这酒卖的钱也有一半是属于公家的。
有了聂建国的酒,小酒馆在前门这块更是名声响亮了,最近小酒馆里经常有一些生客过来打上一两品尝一下,然后赞不绝口的和朋友宣传小酒馆。
当聂建国来的时候,小酒馆里已经人声鼎沸了。环目四顾聂建国愣是没找到一张空桌子,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正在品酒的牛爷眼尖的看见了聂建国。
“聂同志,如果不介意的话咱们拼个桌一起喝一杯?”
“哈哈,行啊牛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聂建国在牛爷旁边的空位上坐下,徐慧珍已经送来了聂建国平时喜欢吃的小菜,聂建国举杯和牛爷一起畅饮,期间不时的听牛爷说些新鲜事和小道消息。
“你们听说没有,咱们前门的范干部、小酒馆的前经理范金友现在被居委会分配到大街上扫马路了。”
“哟,你说的是真的吗?范干部扫大街,这可是咱们前门的大新闻啊,哈哈哈......”
“就是啊,要我说他这是活该,平时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以前看咱们都是用鼻孔看人,就好像咱们都是下等人一样,什么玩意......”
小酒馆里众人的话题从乱七八糟的突然转为讨论范金友,聂建国听了微微一笑问牛爷:“牛爷,看来范金友这个人在你们前门是一点都不收欢迎啊。”
“那可不是,聂同志我和你说,别说范金友了就是那个孔玉琴都不受待见,你可不知道哪个孔玉琴虽然是个女人,但仗着自己是会计,平时又和范金友关系好,对我们这些来喝酒的人那是一个看不起,我都不知道她哪来的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