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妙锦点头道。
“他的作用只能是以备顾问,不能让他接触官员和学子,京营的管理权,我也会收回来,你要记得把他手里的兵力哄出来”,朱棣眉头紧皱,“一个世子掌握那么多兵力,终究是隐患”。
“这个得慢慢来,需要朱权帮着说话”,妙锦道。
“那就让朱权留在京师过节”,朱棣道。
数天后,有炖返回京师。
见到妙锦时,他的嘴角泛起若有若无地冷笑。
“想知道我能不能生,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何苦要把云英牵扯进来”,他懒洋洋地看向妙锦的眼睛,“别在我面前装可怜,你那套在朱权面前或许有用,我可不吃虚情假意地那一套”。
妙锦静静地回视他,“你认定我是虚情假意,我为什么要虚情假意地哄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就你那脑子,还需要什么好处?”他冷嘲热讽道。
“我脑子不好使,所以你瞧不起我?”妙锦给他剥开一个橘子递过去。
他攥住她的手,“把十七叔叫回来做什么?”
“是今上让他回来的”。妙锦任由他攥着手。
“今上的心思你不清楚?”有炖问道。
“想让你教小胖子”,妙锦老老实实回答。
“拐弯抹角地好没意思”,有炖扔掉她的手,拿起干净帕子用力擦着。
她哭了,哭得很伤心。
“都说了,不用演戏”,他冷冷地说。
“你大可以当没看到”,她低低抽泣着。
“你烦不烦?没事的话我走了”,他冷漠异常。
“还记得去见庞夫人前的那一晚吗?”她含泪凝视他。
“怎么了?”他不自然地问道。
“我没变,我什么都没变”,我急急地解释道。
他避开她的眼睛,“谁信?”
“我真地没变”,她哭得更厉害了。
“你倒不怕四伯看见这一幕生气?”他冷笑着,“你左右逢源多好,我本想带你离开的,是你争着抢着要跳进来,我不想再纠缠下去,我会向四伯求情,让我去镇守边境也好,出海去找郑和也行,我不想再留在京师”。
“你别走,留下来好不好?”她着急地拽住他的袖子。
“留下干嘛?看着你和四伯卿卿我我,秀恩爱?”他推开她的手,“你这些天好好想想,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做完了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