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也好,你倒是雷厉风行”,朱权道。
“你哪天约上阿楹一起进宫,我想和他说会儿话”,妙锦道。
“不回梅园了?那儿多方便”,朱权问道。
“哪儿有时间回去?”妙锦道。
“倒是我忘了,你现在是大忙人”,朱权呵呵笑道,“忙些好,日后也能罩着我和有炖”。
这个大嘴巴真是欠抽,妙锦在心中暗自叹气道。
“你够狠的,是不是想让有炖一家人饿死?一下子罚十年的岁禄,真能想得出来,枉费有炖对你的一腔真情”,朱权道,“无情最是帝王家”。
“正需要你去跟他解释一下”,妙锦轻轻笑道。
“解释什么?是一场误会?不罚了?”朱权饶有兴趣地问道,“你预备就此割舍下有炖?”
“我也身不由己“,妙锦泪花闪闪。
朱权的语气顿时软了,“你哭啼啼地做什么?我自会跟有炖说”。
至于他怎么说,说些什么,妙锦就不管了,先缓和一下和有炖的关系再说,总不能真走到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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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感情不能这么白白浪费掉。
妙锦又哭了几通,方满含期待地送朱权离开。
她要跟夏原吉学户部的事,朱权一走,她就立马忙碌起来,把相关的奏书找出来,派人去请夏原吉。
“在粮食储存方面,世子颇有心得,这些建粮仓的法子还是世子出的主意”,夏原吉毫不掩饰对有炖的惺惺相惜,“微臣还有许多事要向世子请教”。
“到时候我也想旁听一下,让世子进宫吧”,妙锦道。
“微臣领命”,夏原吉道。
朱棣去文华殿见了道衍,回来后问道,“想把夏云英许配给阿楹?”
“是啊,阿楹身边不能没人照顾”,妙锦答道。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