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是我的人”,有炖语气坚定。
一想到回京师,妙锦就感觉心情沉重。
“棉纺织机械几时运来?”妙锦问道,眼神无比疲惫。
“已经在路上了”,有炖站起身,温柔地对她说道,“回屋休息吧,你太累了,不用想那么多,一切有我,总之,一切安排妥了,咱们再动身”。
妙锦搂了下他的腰,柔顺地点点头,的确是很累,一想起对朱棣用心机,她的心就累透了。
她躺到床上根本睡不着,脑子里跟过闪电似地闪过无数问题,唯恐哪方面考虑不周,满盘皆输,累及小胖子的安危。
不久以前,她曾是最佛系的人。
那时的她,没有任何野心,只想和朱棣一生一世一双人。
有炖看出她的痛苦,轻声问道,“给你弹首曲子吧?”
“好,我爱听”,她充满渴求的回答。
论及弹琴的技艺,有炖甚至不输于他的师父朱权。
只不过朱权更专一,有炖让他拖累得每天忙得跟陀螺一般。
如果不是为了她,他原不必如此辛苦,劳心劳力。
处处都需要花钱,财源又尚未打开,他终日眉头紧锁,她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间。
她觉得自己像是要大病一场,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不由自主地陷入莫名的愁绪和压力之中,久久难以自拔。
她对生活所求不多。
只想带着孩子安安稳稳过这一生。
大富大贵,她不敢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