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英、月贵的认错态度相当诚恳,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声泪俱下,口口声声说要痛改前非,让妙锦都不意思为难她们。
刁难她们,纯属浪费时间,妙锦才不会这样傻。
晚上,妙锦捧着朱棣的脸亲个不停。
“娘子是要施美人计吗?”朱棣调侃道。
“夫君,娘子有事相求”,妙锦笑颜如花。
“什么事?”他伸手揽着她的腰。
“玉英和月贵还没被册封为公主呢,夫君是不是忙忘了?”妙锦语音甜的发腻。
“她们跟你认错了?”他轻笑了一下。
“嗯,她们保证绝对不会再犯”,她把头贴在他胸前。
“如果再犯的话,便罚她们的夫君,把她们的夫家罚到倾家荡产,便再也不敢任性妄为了”,他的声音冷冷地。
“你舍得?”想不到,他还真是个狠心的人,妙锦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道。
“她们胆敢做出混账事,如何舍不得?”他的声音里未夹杂任何感情因素。
妙锦在想,所谓严以治家,便是如此吧。
“明天把有炖叫过来,跟他讨论一下会试的事”,他轻声说。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还选了二十八人进翰林院。
“要考教一下他们的真本事,让有炖拟出个思路来。”
“要不让解缙他们跟有炖讨论吧”,妙锦不想见有炖,她得避嫌。
“解缙是外臣,有炖是私人谋士,只有你去最合适”。
“奶妈说朱高爔这两天不好好吃饭,我得陪着他”,妙锦随口乱编,小家伙无忧无虑,胃口好着呢。
他没吭声,将她抱到榻上,低头去解她的裙衫,她伸手阻止。
“要怎样才肯去?”他无比温柔地问。
“真的非我不可?”她问道。
他皱着眉头没有回答。
“我只爱你,你信不信?”她又问道。
“信”,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无论有炖再好,我都不会动心,因为我的夫君比他强多了,我的夫君心怀天下,是大英雄,没人能和我的夫君相比……”她委屈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