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的欢爱仍如以往那般销魂。
或许这段时间,她和有炖来往得多些,但是她对朱棣的迷恋丝毫未变,炽热浓烈,情难自抑,只需他稍稍给点儿暗示,她便飞蛾扑火般地主动欢好。
她馋他的身子,一如既往。
他心里的阴霾在她的痴迷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夫君,我好爱你”。
“夫君,我是你的,梅园是你的,都是你的,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真想和你天天在一起”。
她痴缠着她,如一只温顺的小猴子挂在他身上,亲密无间。
他卷土重来,霸道而专横地爱她、疼她,势不可挡。
难以言说的欢愉席卷而来,将她淹没。
“夫君……”
她美到极致,眉眼如丝,缠绕着他,爱恋着他。
次日清晨,他神情餍足,精神百倍,投入新一天的忙碌中。
经过朱棣的敲打,妙锦学乖了,尽量不和有炖单独相处,实在躲不过,也尽量缩短时间。
朱棣比她大二十岁,难免有时会多想,他一心一意要和她携手到老,她不能辜负他,不能不顾及他的感受,也不能因为心怀坦荡而不知约束自己的言行。
人言可畏,她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不小心被人钻了空子,传出闲话来。
有炖于她,只是一个参谋,以备顾问,仅此而已。
不能因为一个参谋,断送自己的幸福生活。
晚上,她纵情地靠在他怀里,揽着他的腰,小鸟依人。
他在灯下认真读书,还不忘时而边亲吻下怀中佳人。
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有妙锦一心一意陪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壮实的娃,这一切都是他的,决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妙锦和她生的娃,是他的逆鳞。
他之所以任用有炖,那是因为他绝大多数时候分得清界限,懂得进退,不像朱权那样疯癫。只要有炖胆敢越雷池一步,他大可以不用。
纵使再才华出众,都不能成为肆意妄为的理由。
妙锦是他的妻,这是既定的秩序。挑战秩序者死,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