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如同一个游子,卸去羁旅,回到了家。
红红的烛花令他心安。
妙锦的心沉甸甸的,难以排解,就连昔日爱吃的早饭都成为一项例行公事式般的负担。
朱有炖见她神情呆呆地,懒懒地,知道,即使上课,她也是听不进去的。
一听朱有炖要走,妙锦的心像是在茫然空阔中惊醒了一般,瞪着疲倦的双眸,“你要去哪儿?”
你管我去哪儿?不上课,我留在这儿干什么?朱有炖觉得好笑。
但是这番话又不能宣之于口,再说,小丫头片子今天的状态着实堪忧,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丢了魂魄。
“去书店”,朱有炖说着便往外走。
朱棣心中的不快,传染到她身上,让她觉得无比郁闷。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