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锦陷入深深的怅惘中。
两天后,世子妃传来喜讯,她怀孕了。
朱棣没再派人接触元冬,先让她在庆寿寺住着,以后再慢慢想如何处置。
王爷接连两次留宿,王府第一隐形人吴侧妃重新进入众人的视野。
又过了三日,朝廷的讯息传到北平:周王朱橚有罪,被废为庶人,流放云南。
朱棣连忙写好奏书为周王求情,派人快马加鞭送至京师。
“若周王橚所为,形迹暧昧,幸念至亲,曲垂宽贷,以全骨肉之恩;如其迹着,祖训具在,臣何敢他议。臣之愚议,惟望陛下体祖宗之心,廓日月之明,施天地之德。”
从此,朱棣躲在王府,称病不出。
妙锦知道他心中苦闷,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干着急。
这天午后,他来到妙锦的别院。
采琪仍像以前那样清退了所有人。
妙锦见四下无人,快速钻到他怀里,数日不见,他憔悴了不少。
妙锦的心一抽一抽地疼着,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他在她耳边呢喃低语,“我派人去了云南,找阿春询问母妃的下落”。
她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送上娇艳如花的唇瓣。
他再次轻啄了一下。
“我也去云南吧,如果母妃还在,我一定带她回来”。
他的吻轻轻浅浅落下,不紧不慢拨动着她的心,“再等等,阿春回了消息再去”。
他轻碰贝齿,试探着。
她回应以火热的唇。
“张开”,他低声道。
“嗯”,这一声低不可闻。
她轻启唇齿,任他采撷。
身子渐渐发烫,情不自禁搂紧了他。
虽然无人打搅,他还是紧急收住势头。
再等两年,等她长大些,今天……先去吴侧妃那儿。
自从吻了她,他变得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总是想……。
一个多月后,派去云南的亲信回到北平,带来了西平侯沐春的亲笔信,碽妃在云南与先帝同一天逝世,安葬地点只有先帝和沐春知道。
先帝提前让沐春建了陵墓,并剪下自己的头发,放入碽妃的棺冢,取结发夫妻之意。
朱棣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