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然不以为意,端着碗喝了口蜜水,眼睛都亮了。
“烧火?”苏梨看着手心栩栩如生的小兔子,“多可惜啊,为什么不卖掉?”
“会有人买这个?”徐以然一脸难以理解。
秦见溪在她爹手下做学徒,她常常听爹念叨,说他正儿八经的大件儿不好好钻研怎么做,就爱雕弄些小东西,不务正业。
有这个银钱,买点吃的不好吗?
“如果是穷苦人家,可能不会买这些木雕,换做手里有些余钱的富户,说不准会买个给自家孩子玩儿。”苏梨摸着小兔子,越看越喜欢。
徐以然勉强点点头。
“行吧,回头我去镇子摆个摊儿,看看有没有买的。”
苏梨刚把针线和做到一半儿的衣裳拿出来,闻言顿了下。
她想起在镇上被掀翻的包子摊。
“娘会不会不愿意?”
“不会,能赚钱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哪会拦着?”
“那见溪呢?”
“他?他为什么要拦我,他听我的。”徐以然想也没想,答的很快。
苏梨低头缝衣裳,脑海里是秦见深温和深邃的眼睛,和似笑非笑的神情。
夫君似乎总喜欢摆长辈的谱压她。
她要说想出去摆摊,没准又是那句不失严厉的教导——小姑娘家,在家打个络子。
苏梨在徐以然那缝了一下午衣裳,带着小兔子木雕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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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见深还在默书,招财躺在桌上甩尾巴,一只雪白的前爪染了墨汁变成黑的,桌上还有几个小梅花脚印。
苏梨捧着小兔子过去。
“夫君你看,以然送的。”
小兔子,也是她的属相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