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姐儿年岁芳华,不必如此焦急,女儿可在京城为其寻觅合适郎君,届时再由皇帝赐婚,岂不更加妥当……】
林清雪拥有原主前世记忆,纵观林家这几年的人事变动,总觉得大侄女婿最为可疑。
从他与林家结为姻亲后,林家渐渐就变成了一个筛子,皇上的人似乎才开始对林家了如指掌。
“孙姑姑,这信你务必交给忠叔手上,让他尽快飞鸽传书给父亲,记住,走我们在宫里的暗线!”
虽说林清雪在信中并未提及太多阴私,可宫妃与家族私自联系的事,往大了那也是一个要人命的把柄。
“对了,守门的太监更换一批,要家族培养的自己人!”
能让这赫连余两次都溜进门来的饭桶,自是要直接打发走,免得这些人变得更加惫懒。
想到刚才观测到赫连余的面相,林清雪将自己的精神力,探到了他的住所——落竹殿。
落竹殿庭院内草木森森,门口只有一位打着哈欠的老太监看守,只见赫连余,小心翼翼地扒开了一处狗洞,十分迅捷地爬了进去。
进去后,又将洞口的枯草拢了拢,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人定是经常做这种事之人。
赫连余快步跑回破屋内,一眼就看到了发出低吟声的老太监。
此人面色灰败,额头上仍有血迹不断往外流淌,身下垫着一个用杂草编织的破草席,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烂不堪。
“咳~小主子,你莫要为我再张罗了,奴才只是一条贱命……”
“福公公,你先别说话,我给你上药。”
条件简陋,赫连余见福公公如今已经眼神涣散,慌里慌张之下,忙把藏在衣兜里面的药瓶,一把打开塞子,直接往额头渗血的地方倾倒。
林清雪给的金创止血药见效很快,刚一倒上,渗血的地方就不再流血了,福公公的脸上也隐隐有了血色。
“您手里这药?”
作为实际受益者,福公公自然知道这瓶药的珍贵,但细想之下又十分不安,生怕这东西是小主子偷拿的。
“放心,这是我与人交易得的,不是偷的!”
“唉,小主子,老奴实在不中用了,但你可寻一人,让他教你武功,也好自保!”
说着,福公公便从自己身后所倚靠砖石的缝隙中摸出一个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