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妹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心里却在想着周老板答应的好处费:
这桩亲事要是成功了,自己可是能拿不少好处费呢,唉,要不是这周老板看不上自己女儿,这富贵日子哪里轮得上这娘家侄女。
行,这女人可太能了!
“二姑,你说的那人,可是打死媳妇的周老板?”
一听许灿灿还知道周老板家里的内情,许二姑心道不好,但是还是嘴硬辩解:
“灿灿啊,这都是混说的,你想啊,要是周老板真做这事,看到早就被送进去蹲着了,哪里还能在外面做生意?”
许二妹当然知道真相,因为周老板前妻娘家就在他们村,那一家人得了一大笔好处费,自然不会举报周传山打死老婆的事情。
但是,这些话,许二妹可不乐意和许灿灿说。
见她这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许灿灿没再说别的,先把手里提前备好的脏抹布塞进许二姑嘴里,攥紧拳头就往她的腹部揍,嘴里还骂道;
“你这烂心肝的玩意,一个杀人犯,还敢介绍,我看那就是眼毒心盲,怪不得二姑夫经常和你们村于寡妇钻草垛子?”
许灿灿前面的话,只让许二妹气得脸红脖子粗,但是听到丈夫背叛她的事情,只觉得五雷轰顶。
不可能,他丈夫可是村里少数不打女人的好丈夫,对,肯定是丫头在胡说八道。
“啧,你丈夫这事情做的不地道啊,可谁让人家于寡妇肚子争气呢?”
最后一个则是重创,自己丈夫和于寡妇的遗腹子狗蛋,确实长得有三分相像。
以前许二妹没有注意到,但是今天听着许灿灿这有鼻子有眼的话后,心开始慌乱了起来。
钻草垛子这事确实有,还是前几年原主去二姑家秋收帮衬时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