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来是自己在外面隐藏的太好了,以至于别人都把自己当成了破落户来了,傅元熙也真的挺纳闷的,自己平时已经经量低调做人了,怎么,还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看着眼前唾沫星子胡乱飞舞的老婶子,傅元熙忍住心中不断翻涌上来的恶心感,只好加重语气道:
“婶子,您看您还是另找旁人,我实在没有那个心思,至于你说的村支书家的闺女,恕我也无福消受,最后,麻烦您挪个脚……”
要是来的是姜晓晚,傅元熙肯定一秒钟都不带犹豫的,只能说,人的底线也是分人的,对于心爱之人,那是原则无下限。
此刻,傅元熙觉得他刚才的一番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但凡是有点眼力之人,都应该学会知难而退。
吴婶子面色微苦,但是想着傅知青平时也是独来独往的,也没见村里人看见他和哪一个女同志走得近。
又想着自己来都来了,可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没等吴婶子组织好语言再说些什么。
“啪嗒”!
一串稀拉的鸟粪从天而降,正好砸进女人的额头,黄褐色的腥臭液体顺着鼻梁骨往下滑落,吴婶子随手摸索了一下,被粘腻的东西恶心的不行,气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呸呸呸,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到了八辈子血霉……哎,傅知青,你怎么就关门了呢!”
原来是傅元熙见她被鸟粪时,那一刻松懈的关键时机,趁机把门紧紧关上,不愿和她在理论下去。
唉 !实在是傅元熙本人不善言辞,且对象还是一个听不懂话的老婶子,在再这般争持不下,只会浪费他的时间。
看着眼前铁将军把门的景象,吴婶子重重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想到自己脸上的狼狈模样,她只能慌慌张张地往家门急着奔去,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嘴里还在不停地骂着那个天杀的鸟。
“要命了,真是晦气,要是让老娘抓到那个死鸟,保准要将它剥皮拆骨,下了油锅再煎炸炖煮……”
“好运来”惩戒了这个想要挖自家宿主墙角的女人,心情十分愉悦,又很快就腾”地远离事发之地。
嗯,它可聪明了,知道干了坏事要隐藏自己行踪,说到这些小妙招,还都是跟着自己宿主学习到的实用技巧。
等姜晓晚在二姐家吃完午饭刚踏出来时,就看到不远处柳树稍上蹲着的鹦鹉,见它身子不停拍打着身上寒气的样子,那样子,看起来甚是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