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不知道的是,今天不过只是一个开始罢了,这样的日子还得持续几个月,直到孩子还开始记事说话了才到头。
李淑君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此刻已经重新陷入梦乡的孩子,思绪逐渐飘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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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如今才八个月大,大名叫“钱言澈”,小名为“宝儿”,前世上了小学后,就被徐丽萍的儿子打压排挤。
“你娘是个坏分子,你也是,我们不和这样的小坏蛋玩,你就应该被拉去贫苦的地方改造……”
那时候,这个坏种才六岁,就已经知道打压当时才只有五岁半的宝儿,这些话,只会是他的娘徐丽萍教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知道说这些?
原主知道后,曾找到学校理论,可得到的却是推辞之语。
“李同志,孩子们只是几句拌嘴而已,你没必要把这件事闹大,再说了,人家徐老师可是个温和人,教导的孩子肯定错不了,说不准就是你儿子传错了话……”
原主可以忍受自己被嘲讽、污蔑,但看不得孩子被排挤,抑郁症越发明显,她把这一切的过错都归咎到了自己身上,认为是因为自己的成分不好,才会连累自己年幼的儿子,承受这些他这个年纪本不该遭受的苦痛。
这件事事后被钱淮安知道了,他知道学校不作为后,直接去找了孩子的父亲高远丰,利用比试的借口把他狠狠揍了一顿。
只是这种手段,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儿子的境遇反而更糟糕。
想到这些,李淑君瞬间有些坐不住了:“小天,你隐身去隔壁,把徐丽娟母子贴上为期一年的霉运符!”
这只是开始,夜晚,隔壁的院子里面,突然响起了徐丽萍的惊恐的惊呼声:
“不,姐姐,你别来找我,我没有故意抢你的亲事,你只是太倒霉而已,才会被二流子骗了身子,你去找他啊,你找我干什么……”
此时,同床共枕的男人,听到自己平日里温和有礼的妻子嘴里的话,顿时有了不好的猜测:
怪不得,他和徐家的婚事变了人,原来那人根本没有背叛他,一切都是身边这个女人的阴谋诡计,亏她姐姐这般信任她,没想到这人居然这般狠毒。
高远丰捏紧了拳头,一把掐住了徐丽萍的脖子,“说,当年的事,是不是你陷害的,才会导致玉兰上吊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