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因为惠嫔还在病中,所以胤禔已经和婉莹提前商量好:最近一段时间两人都不住一起。
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来说,他们两人从婉莹生产后,至今也未真正同床共枕。
书房内的婉莹模仿着胤禔的语气,大声朝外呵斥:“书房重地,一个格格怎能随意进出,罚喜塔腊拉氏禁足两月,守门的太监罚俸三月月例以儆效尤!”
“爷,您不能这样对奴婢啊,我这样做也是关心您的身体,奴婢对您可是一片真心啊!”
喜塔腊氏格格觉得自己很无辜,这红袖添香之事,在别的府中,可是争宠的一大利器,怎么到了贝勒爷这里,就这般严格,所以她还想着做最后的挣扎。
而门外的小顺子看着哭诉的喜塔腊氏,想着这人再怎样也是爷的女人,虽然平时不怎么受宠,可也不是他一个奴才可以随意拉扯的,所以他一时之间也只能僵愣在当场。
对于这女人的胡搅蛮缠,婉莹心中很烦闷,正准备再说什么之时,胤禔带着王嬷嬷她们突然出现,他冷谈地出口斥责道:
“作为一个妾,不守规矩,打扰贝勒爷办公,将喜塔腊氏院中奴才各责打二十大板,扣除月例三个月!”
此时的胤禔心中很烦躁,他本来因为那个预知梦就有些神思混乱,还来不及梳理梦中发生的一切,就收到了王嬷嬷的消息,她就立即穿衣起身,没想到看到的就是喜塔腊氏痴缠的这一幕。
喜塔腊氏看到闻讯赶来的福晋,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怨恨之色,但这个眼神,被眼明心亮的胤禔及时捕捉到了,他心中一怒:
这些妾室,往常应该也给福晋受了不少委屈,只是以前他没有移魂,根本不知道这些人的真面目。
“爷,福晋向来自诩为良善之辈,平时也是大度的,可今日却对奴婢的院中的下人,实行雷霆手段,您快些出来,替我做主啊……”
喜塔腊氏说着说着,就开始小声抽泣的起来,看那委屈的架势,仿佛是福晋给了她多大的难堪。
她这话一出,房里的婉莹只能强忍住喷笑的冲动,立刻起身出来处理这事。
“喜塔腊氏,爷和福晋是一体,她的命令就是我的意思,福晋进来也有一段时间,可你居然能忘记起身行礼,可见平日的规矩都学到九霄云外去了,爷明日会请一位宫里的教导嬷嬷过来,让你重新学好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