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不及百岁便官拜右相,距今已然六百年有余,你也是跟随过我父皇的前人,你说你这么大的辈分,你就不能让让云扬?”
祁岳海嘴巴动了动,不过没有说出什么来。
瑞乾皇又道:“云扬这是新起之秀,他现在是咱们大周的牌面,你说现在四大皇朝有哪个人的名气能有云扬大?”
“你是老前辈,你让让云扬,啊,听到了吧?”
祁岳海点点头,不过还是没有应声。
瑞乾皇也不急,他将这杯酒推到了祁岳海面前,随后瑞乾皇拿来王缺的酒杯。
王缺自然要装模做样的客套一番。
最后瑞乾皇还是拿来了王缺酒杯开始一边倒酒一边说:“云扬啊,今日见你又写了首传天下的铭文?”
王缺闻言直接靠在椅子上掐着眉心:“啊,头疼,真头疼,圣上,这铭文是微臣早些年写下的,不过是如今刚放出来而已,微臣近几年一直头疼,一看到笔墨纸砚一想到写东西就头疼。”
瑞乾皇哪能不明白王缺在装傻?
不过他也不拆穿,他依旧笑呵呵的开口:“右相是咱们大周的老前辈,有些时候还是得跟老前辈学习学习的,你不能总让老前辈下不来台是不是?”
“今天本皇没别的意思,本皇就是安排你们一起喝个酒,咱们把之前的仇怨给解了。”
说着,瑞乾皇把倒好的酒推到了王缺面前。
接着,瑞乾皇开始给自己倒酒:“之前你们有过过节,但那已经是过去事了,人死不能复生,咱们活着的得往前看,不能一直停留在当年的仇怨上面。”
“如果今天你要灭了他,明天他的子孙后代长大,他再找你报仇,如此以往,这仇都报不尽了,这有什么意思?”
“所以,今天把所有账说开,平了,行不行!”
声音落到桌上,落到地板上,落到没声.........可王缺和祁岳海愣是没一个开口接话的。
瑞乾皇微微皱眉带着一丝怒意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祁相,你说行不行!”
祁岳海看着桌上酒杯张开嘴:“行,微臣怎么能不行。”
瑞乾皇略微满意随后看向王缺:“云扬你呢,行不行。”
王缺抖着二郎腿:“男人不可能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