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风微微一怔,旋即从容笑道:“在下秦少风,这位是在下师妹卿道寻。我二人此番进城,不过是想歇脚打尖,并无他意。”
那军官上下打量着秦少风和卿道寻,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
他沉声说道:“近来城中多有不轨之徒出没,我等奉命盘查可疑人等。二位看着也不像善类,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大胆!无凭无据,竟敢拿我们当可疑人物?”
卿道寻勃然变色,樱唇微启,正要发作。
秦少风连忙拦住她,对那军官拱手笑道:“这位大人,我二人身家清白,实在冤枉啊。不如你看在华山剑派的面子上,就高抬贵手如何?”
话音刚落,秦少风袖中飞出一块令牌。那
赫然正是华山派白虹剑使亲笔所赠!
那军官见状,脸色登时变了。他小心翼翼地接过令牌,连连作揖道歉:“原来是白虹剑使的贵客,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恕罪!”
秦少风淡淡一笑:“无妨,大人也是公务在身。我二人此番进城,正是奉白师叔之命,要为他老人家办些差事。还望大人助我一臂之力,莫要再为难才是。”
“贵客放心,小的这就吩咐下去,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二位!”
那军官陪着笑脸,连声应承。他又叮嘱手下,以秦少风一行的安全为首要,这才小心翼翼地告退。
待那些巡逻兵散去,卿道寻方松了口气,柳眉微蹙:“咱们什么时候与华山派结下这等交情了?还有那块令牌,你从哪弄来的?”
“呵呵,师妹有所不知。”秦少风神秘一笑,“那日我离开伏虎山时,恰好遇到华山派的一位长老。他见我伤势严重,便好心施以援手。临别时,留下了这块令牌,说若有难事,尽管去华山寻他。”
“原来如此。”卿道寻恍然大悟,“想不到此物竟在这时派上了用场。”
“不错。有了这面子,咱们在华山城可就方便多了。”
秦少风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有惊无险地在城中找了家客栈落脚,秦少风便迫不及待地打探起消息来。
他一会儿与掌柜的闲聊几句,一会儿又去茶馆、赌坊转悠,处处留心那些城中势力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