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谢林舟看着谢知秋的绝情,瘫倒在地。
再没了半分挣扎的力气。
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人拖了下去。
谢知春也怒喝着:
“谢知秋,你不顾念多年父子情分也就罢了,你想连我这个大哥也不认了吗?!”
一向忍让的谢知春再忍不住了,拍案而起。
“谢知春,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不要欺人太甚!”
老太太见二人起了争执,被老嬷嬷扶起来。
步履蹒跚地上前劝说。
“知春啊!知春你少说几句吧,你弟弟也不容易……”
又转向谢知秋。
“知秋,你做小的,怎么能吼你大哥呢?有话和你大哥好好说!”
“我与他?无话可说!哼!”
随之拂袖而去。
见闹剧落幕,谢清欢轻笑一声。
挽着谢廷舟,带楚寒萧离开了战场。
门外见到萎靡的谢林时,她实在没忍住,啧了一声。
“委屈什么啊?你已经白占了相府十八年的资源,够便宜的了!”
“呵,谢清欢,你笑吧,笑我刚没了娘就被赶出……你说什么?”
他这才反应过来,瞪大了发红的眼睛,怒问:
“你在胡诌什么?什么叫白占?你是父亲生的,我就不是吗?”
谢清欢见他还没听明白,笑着摇了摇头。
“是不是胡诌,你去问问谢知春,不就清楚了?”
“你……你在骗我!”
他不愿相信,被护卫们拉着,也动弹不得。
终于见到扶着老太太出门来的谢知春。
他慌忙扑上去。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你说啊!”
老太太摇着脑袋叹了一声,松开谢知春的手。
“去吧,告诉他吧!左右知秋已经……都知道了。”
“什么……祖母你说,什么?”
谢清欢见状,哼笑着离开了。
出了主院,谢廷舟嘱咐她:
“这几日,若是出府,多带些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