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海霞连喝几口糖水,感觉好受多了,虽然脸上的伤还疼,但是咬牙能忍受。
一抬头,看蒙面的小姑娘这么快就出来了,手上还拿着东西。
连晓敏递过去一个麻布的黑帽子,一块灰色布巾,还有一沓大团结。
面前的人直接愣住了。
前两样,是从屋子出来时,又在空间顺手找出来的。
她寻思,就这姑娘的样貌,你自己不清楚自己长得咋回事么,太出众了,留着赶紧捂上吧。
“这……”姑娘瞅着还有一沓钱,哪敢接啊。
“都是从屋子搜出来的,钱财也分你一份吧,别白遭罪啊,用得上。”
把帽子给她戴脑袋上,布巾和钱塞在手中。
严海霞听了,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推拒着,用很轻的声音说:“小恩公,这我可不能要啊!若不是你,我说不定都死在这了!”
可是,架不住连晓敏的力气,摁着她手,根本划拉不开,她只能把钱捏在手里,不知所措,最后也不挣扎了。
恩公说啥就是啥吧,一会儿离开了这,得问问名字,来日再找机会报答。
示意她不要再出声,连晓敏两下翻出院墙,到了这套院子的门外,把锁头“砰~”一声薅下去,将大门打开。
再次进到里面,架着严海霞就往外走,随手又把院门带上。
她们走到了吉普车这边,午夜时分,四周静悄悄的。
姑娘见她还有车,有点不好意思,想了想,还是咬牙开了口。
倾身贴近了耳边,低声说:“小恩公,你能不能、捎我一段路?我想去鸽委会附近等着,天亮以后看能不能花钱,找人赎出我弟弟……”
连晓敏看着她,叹了口气,心说话:姑娘啊,换个人也许能行,收买个委会的人,花钱消灾。
可要是你的话……虽然胡一迅死了,他的手下,或者哪怕其他人,若知道此事,也难保能放过你啊。
说不定,还会将今夜看管所出的事,跟你挂上关系,这不是羊入虎口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