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川全程没有做任何措施。
厉家掌权人的孩子,自然不是谁都能生的。
尤其不可能让一个,花钱用来消遣的小玩意儿生。
沈若言立刻接过分药盒,将药片倒在手心里,随即接过那杯水,将药片吃下去。
她有自知之明。
她和厉霆川之间只是交易关系。
上位什么的。
她真没那个兴趣……
父亲离世,家里和集团的压力全部落在她身上。她不再是象牙塔里天真烂漫的大学生,头脑足够清醒。这段时间以来的东奔西走,求这个求那个,让她更加清醒。与其做一株攀附高枝的菟丝花,不如自己做那高枝。爱财爱己,专心搞钱,千万不要天真地想着去爱谁,依靠谁。
吃了药。
杨叔伸手接过沈若言手上的水杯和分药盒,说道:“沈小姐,您可以去隔壁客房休息。或者如果您想回家休息,也可以。”
沈若言有点不敢相信:“我现在可以走了?”
杨叔脸上始终带着礼貌性的微笑:“嗯,大少爷是这样吩咐的。不过这么晚了,我建议您去隔壁休息,等天亮了再走。”
“不用了。”沈若言巴不得早点走:“我自己开车来的,自己开车走就好了,不用麻烦。”
“那行。”杨叔没有强求:“我送您下楼。”
“谢谢。”
沈若言跟着杨叔下楼。
在客厅的茶几上拿过自己的包,在玄关处换下拖鞋,急吼吼地上了自己停在院子里的车。打火起步,迅速驶离。大约是太想走了,竟然克服了身体的各种不适。
同一时间。
厉霆川站在卧室一整面的落地窗前,指间夹着半支烟,看着沈若言的车驶离视线。
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