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言止不住心惊肉跳,立刻抽回手,饭局全过程游刃有余的她,此时慌乱不已,说出口的话,带着明显的颤音:“对……对不起厉总,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厉霆川掸了掸被她触碰过的衣袖,黑着脸大步离开了包厢。
他身高腿长。
暴怒急行。
沈若言喝得头晕脑胀,想追也追不上。
脑子里就剩下一个念头……
完了!
厉氏的投资没希望了!
她铭记厉霆川有洁癖,不近女色,饭局上和他说话,给他添酒,都不敢靠得太近。
刚才怎么就伸手去抓他了?
这顿酒算是白喝了!
沈若言扶着门,一直硬撑的意识彻底混沌下来。她真的觉得好累好累,打电话让助理上来接她。她的助理送她到地方后,便一直等在车里。
另一边。
厉霆川上了车,立刻脱下西装外套丢在一旁。
严重洁癖,加上心理洁癖,让他不喜与女人亲近。
他家里的佣人都没有一个女性。
换言之,给他洗衣服的都是男的。
不过他刚才已经算是极其克制了。
在此之前,在他接管厉氏集团后。想方设法往他身上扑,寻机投怀送抱的女人太多了。他刚才只是言语警告沈若言,比起其她那些被他惩戒的女人。他对沈若言,绝对算是纵容了。
而这件衣服……
换做别的女人碰了,现在应该在垃圾桶了。
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何没有第一时间扔掉?
沈若言那个女人。
能有本事让他一次一次失控。
妖媚祸水!
绝不能再见!
厉霆川打定主意,再也不见沈若言。
可这世间之事便是如此……
真香定律。
虽迟但到。
某人的脸,终究会被他自己打烂!
晃眼又过了两日。
乔望舒接到封君牧的电话。
封君牧从洪斌那儿,要了乔望舒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