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的吻。
犹如铺天盖地的春雨。
不急不缓,润如无声,却又缠缠绵绵,不断撩拨,让人无从招架。
乔望舒浑身都酥软了。
同时。
感受到了某人热情的小兄弟。
以及……
探入睡衣边角,略带凉意的大掌。
入冬后。
乔望舒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墨北辰的体质之差。
她一年到头,难得会感冒一次。
这家伙就不同了,稍微受点冷风就会感冒发烧。
因此在有些事情上,乔望舒一直不敢尝试,生怕某个脆皮大魔王一激动出点事儿。
那场面……
她是真的没脸见裴医生。
今夜气氛太好。
大魔王在她脖子里不断作乱,之后便贴在她耳侧,难耐地喘着粗气,嗓音更哑了:“舒舒,我好难受,好想……”
乔望舒很想帮他,又怕他受凉:“你这身体,天这么晚了……”
她没说完,大魔王语调委委屈屈地打断她:“就一次,我不会生病的。”
乔望舒不为所动:“你说不会就不会?”
大魔王破罐子破摔:“生病我也愿意。”
乔望舒一脑门子黑线。
脑海中忽然想起一句诗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家伙真是……
见乔望舒不搭话,大魔王秒变小奶狗,磨人得要命:“舒舒,就一次,舒舒,难受,你都好久没有给我弄了,舒舒,老婆……”
他过分磨人。
甚至连老婆都喊了。
那语气口吻,活像被冷落的妃嫔,在控诉乔望舒许久没翻他牌子了。
许是害羞,他很少喊她老婆。
每次喊,她的心都会颤一下。
乔望舒受不得他这副样子。
算起来,的确很久没帮他那啥了。
最终还是帮他弄了一次。
某人给点阳光就灿烂,得寸进尺又开始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