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心底两世叠加的委屈,霎时间全然涌上心头。
趴在墨北辰怀里,哭出了声。
墨北辰心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双墨眸霎时布满危险的红血丝,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那副暴戾阴沉的模样,无异于魔神临世,万物肃杀,寸草不生,令人不敢直视!
他紧紧搂着乔望舒,尽量压着心底的怒火,低声安抚:“舒舒,别哭了,我不会轻饶了她们。你爸不帮你出气,我替你出头。别哭了,舒舒……”
他不大会哄人,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
越是哄,乔望舒反而越是止不住眼泪。
人就这样,有人哄着,脆弱的情绪反而更难压制。
小主,
见她越哭越凶。
墨北辰身上的戾气疯狂暴涨!
他的话不仅吓得赵家母女魂飞魄散。
更是吓得宋志忠不敢再有半句废话,急忙表明态度:“三爷,是我糊涂了,您消消气。我和晚柔十几年夫妻,怎么能坐视别人亵渎她的在天之灵?望舒是我和晚柔唯一的女儿,我自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受委屈。我现在就让她们母女在客厅里罚跪一晚,好好反省。”
听到这话。
乔望舒总算从墨北辰怀里退出来,双眼红红的,美人落泪,让人心碎,好听的声音哽咽不已:“我夜里时常下楼喝水,在客厅里罚跪只怕不太好。大半夜的,是想吓死谁?”
宋志忠心底又气又怒又憋屈,咬牙强忍着:“望舒,那你说,在哪里合适?”
“去外边院子里吧。”乔望舒由着墨北辰用手帕给她擦脸上的泪,继而道:“外面地方宽敞,大晚上也没人走动,再合适不过!”
说到这里。
乔望舒根本没给宋志忠反驳的机会,转而把火力,对准站在赵家母女后方的赵妈身上:“爸,既然你罚了她们母女,这件事就别再提了。我许久没有回家,家里进进出出不少人。以前的老人没话说,这次我回来,都是勤勤恳恳的。有些人就不同了,分不清主次,搞不清里外人。拿着乔家的薪水,却要做我这个乔家大小姐的主。这般妄自尊大的人,居然还能担任乔家管家一职,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