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敞的客厅里,齐齐站了三横排。
都在默默猜测,这位小祖宗又想作什么妖?
余南溪眼皮跳得厉害。
在她看来,乔望舒不仅愚蠢,性格还很软弱。突然端出这么一副上位者的架子,还把主别墅这边的人全都叫了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下一秒。
乔望舒抬眸扫向余南溪,语调冰冷:“余管家,我的话你方才没听清吗?你怎么不过来?”
余南溪强忍着心颤走了过来,站在第一排。
张叔给乔望舒泡了杯热茶,放在她近前的茶几上。
乔望舒礼貌一笑:“有劳。”
张叔立在一侧,心里也很疑惑,从昨天到现在,乔小姐都很奇怪。
乔望舒漂亮的眸子清澈温婉,瞧着人畜无害,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慢条斯理地端起热茶,吹了吹,浅抿了一口,将视线定格在余南溪身上:“余管家,我昨晚没睡好,精神不济,有点耳背。你刚才说了那么多,我没听全,麻烦你再说一次。大家都在,也帮着我一起听听。”
余南溪头皮发麻。
让她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这和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
乔望舒说她没听全,而不是说她没听清,就是在警告余南溪,别想耍花招,一字不落地说。
众人的视线齐齐落在余南溪身上,好奇她到底说了什么?把这位小祖宗给惹火了!小祖宗来墨家一年了,脾气都是冲着三爷去的,还没和他们这些打工人发生过矛盾呢。
余南溪一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一寸寸白了下来。局促地站在那里,低头不语。
乔望舒“砰”地将茶杯掷在茶几上:“说啊,刚才嘴皮子不是挺利索的?怎么这会儿哑巴了?还是说,作为我的私人管家,你却没把我这个人放在眼里?”
这话就很犀利尖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