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的灵堂前,大部分人身披白衣跪地哭丧,不过这些孝子和亲属们没有跪在中间,而是跪在两边。
“这家伙怎么就死了呢!”朱英红站在中间,对王政的死很是纳闷。
“唉!”方谬叹了口气,拿起贡品桌上的香蕉,剥开咬了一口。
“都说了让你小心一点,开车都不检查车上有没有炸弹,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死的连渣都不剩,能下葬的反而是床上留下来的一根吊毛。”
朱英红和方谬看着桌上的黑白照,各有各的想法。
朱英红担心皇后王玉烟闹腾,方谬则担心自己长久无法将这些复国主义者一网打尽。
“好歹一起嫖过娼和扛过枪,兄弟我帮你一把,努努力争取把那些人找出来给你报仇。”
方谬给王政上了三根香,随即对朱英红道:“万岁,我们先回去吧!今日您该歇了,明日还要去两广巡游。”
“走!”朱英杰往门庭外走去,方谬紧跟其后。
等朱英红和方谬离开,这些亲属孝子们才敢把地方挪回到中间。
二人刚上车,方谬的步话机发出声响。
方谬拿起步话机接听另一边厂卫情报部门的声音,他的脸色在此刻由悲转喜。
“万岁,天大的好消息,最近云南府厂卫空缺,所以招收了很多年轻人,没想到招到了一个猛人,这猛人不止查清楚了那些人的据点,还查到了渗透在厂卫内部的内应。”
“关键,这还是太子爷安插进来的人。”
朱英红一听是太子安插的人,心中大喜,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
他忍不住大笑道:“这小子,手底下什么时候有这种猛人了。”
“这猛人叫什么名字?”
方谬笑道:“禀万岁爷,刘晨光,是个小旗,应天大学化学系毕业的,原本是要考试进翰林院附属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