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手老鬼悻悻说道：“我只是稍微感觉到了两个空间中的气息，再说主人你也是第一次问我。”

“别废话，将你的想法说出来。”张凡催促说道。

“人头塔其实并不是什么邪恶的手段，在古时候，相反还是一种表彰，在战争之后，得胜归来的将军会把敌人的人头堆成塔。”断手老鬼说道。

张凡眉毛一挑，说道：“可玉玑子说，卧蚕山上的人头塔，是一位前辈高人，心怀慈悲，以巨大的伟力，将战场上无数的亡魂汇聚一起，才形成的人头塔。只是后来被人利用，成为了封印怨灵的工具。”

玉玑子曾说人头塔封印的两种可能，一是卧蚕山里的隐龙，二是怨灵。第一点直接被张凡给排除了，如果真的是封印，那也只能是怨灵。

断手老鬼笑道：“这些都是传说，我只是说出来，至于真相如何，我觉得主人自己会判断。”

“那你说。”张凡觉得自己也太心急了，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听断手老鬼说完。

“那人头塔是战功的标志，通过特殊秘法净化后，彻底消散其怨气。当时的人头也只是人头而已，并未形成尸魁。在秘法空间中，我观察的那些尸魁，或许当年有人把那些躯体都带了回来，因为人头与躯体相隔太近，所以人头才会发生异变，变成了尸魁。”断手老鬼分析说道。

“一个是人为，一个是巧合，你与玉玑子说的无二。”张凡有些不满，原来觉得断手老鬼会带来一些惊喜，没想到还是那一套分析。

“主人，我可以找到人头塔。”断手老鬼说道。

“好了，就这样吧，什么，你能找到了人头塔？”张凡一声惊呼。

断手老鬼桀桀笑道：“只要主人把我放出去，只要人头塔在卧蚕山的范围内，我就可以找到人头塔。找到了人头塔，主人你就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