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你咋地？”张凡下意识回了一句。

“卧草！我看你特么是找死！”分头男子越发愤怒，撸起胳膊，一拳直接打向了张凡的面门。

张凡一把抓住了分头男子的手臂，往下狠狠一拽，分头男子当即来了个狗吃屎，两颗门牙瞬间被磕掉了，地面瞬间被鲜血染红，然后，张凡一脚踏在了分头男子的后心位置。

“哼……”

分头男子的口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之音。

“哥，我错了，我错了……”分头男子连忙求饶。

张凡一脚把分头男子踢飞了出去，分头男子并非有权有势的人，只是个把所有钱财故意外露的穷人，喝点马尿就不知道姓什么，便跟张凡干了起来，没想到踢到了铁板，道歉、认错、了事是他唯一的出路。

分头男子挣扎着站起身来，满眼忌惮的看了一眼张凡，然后灰溜溜的结了账出了门。

张凡则是继续吃起了饭，研究起了路线，通过寸头男子和分头男子的情况对比来看，一个地方好人和恶人是同时存在的，不能因为一个人抹黑了一个地方。

“小凡……”

张凡吃的差不多，正要起身结账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清亮的女声。

张凡循声望去，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清。

“你怎么在这？”张凡有些意外的问道。

“我接了一个这边的活。”说着，南宫清走到了张凡的身边坐下，“你怎么来这了？”

“想去三江平原沼泽转转……”张凡回道。

“是来找龙须草的吧？”南宫清在张凡的耳边小声问道。

“对。”张凡问道。

“恐怕你这次白跑了一趟。”南宫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