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三人吃过早饭,接上了姑娘,便再次出发去了天山的汗腾格里峰。
抵达汗腾格里峰下之后,张凡对贺安和欧阳道:“那两个家伙昨天没回去,必定会引起巴克斯的重视,很可能会往这里派人,我先上去看看情况,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咱们再一块上山。”
“那一切小心,小凡。”欧阳叮嘱了一句。
“放心吧。”张凡回了一句,便直接下车,拿出一个采药的竹筐脱下冲锋衣,换上了一件有些破旧的羊皮袄上了山。
他这一身装扮,是他昨天下午出去的时候,根据上山采药的人的装束买的。
“我跟张先生一起经历了不少事,他给我印象最深的地方其实并不是天赋多强,而是干什么事都非常耐心、谨慎、周全,从不会得意忘形、急功近利,更是从来也不轻视敌人,这可是个难能可贵的品质啊!”贺安看着穿着羊皮袄,拿着登山杖上山的张凡出神道。
那声音之中带着一丝钦佩的味道。
“的确,老头子我这把年纪,也不见得有小凡这心性。”欧阳接了一句,“这种做事方式说起来简单,但想真正做到这一点很难,在老头子我看来,这样的人,内心都比较强大,只有内心足够强大,才能不被别人的话,周围的环境,或是一些其他的情况影响。”
“我赞同您老这个观点。”贺安点了点头。
姑娘看了一眼贺安和欧阳,又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张凡那并不算雄壮的背影。
海拔一千五百米以前,张凡是动用真气上的山,一千五百米之后,张凡将气息收起,一点点爬山,他怕真气外溢,被别人察觉。
在临近海拔一千八百米的时候,张凡清晰的感受到了一丝巫气,张凡的脚步下意识一顿。
可就在这个当口,一千八百米的位置传来了一阵“叽里呱啦”的声音。
对于已经听到过哈萨克语的张凡,一下子便听了出来,这些人说的是哈萨克语。
紧跟着,山上传来了阵阵脚步声,很快,便有三个身着黑袍,手持蛇头拐杖,但脸上并未涂抹任何颜料的巴克斯将张凡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