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是从木箱上漆的颜色脱落的一般,被血染红的一片与木箱的红色融为一体。
头顶上传来乌鸦的叫声,那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穿透了几人的身体的笼罩,直刺人的耳膜。
乌鸦的叫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突兀,让人不禁心生惊悚。
那声音宛如利刃般锋利,透露出一股恐怖与紧张的气氛。
张三金和水生先警惕了起来,石榴从手中丢出双叉刀,而七月半在几人的身后紧盯着那好似空荡荡的树林。
乌鸦的叫声在耳边回荡,让人感觉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自己。
那声音如同幽灵般的呼唤,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几人在这雪地中,乌鸦的叫声成为了唯一的指引,也是唯一的威胁。
而那黑色的乌鸦与那鲜血一般,变成这茫茫白雪最醒目的颜色。
水生先前上去,一把将盖子掀开,里面装着的是半颗被压成肉泥的老鼠脑袋,和一封信。
张三金和石榴带着七月半也走到了水生身旁,看着那被压成烂泥的老鼠头,张三金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受伤的小老鼠看见了同伴的头颅,不由的落下来几滴眼泪:“壮哥,你怎么就这样没了。”
小老鼠用手捧起已经快烂成稀泥的头颅,然后在一棵树旁用爪子挖起来坑,将那团烂泥埋了下去:“壮哥,下辈子我们还当兄弟,一起当挑工。”
说着小老鼠也去把其他地方遗留下来的肢体,一起埋了进去。
几人看着信件上的信息不由的震惊,张三金直接瘫软在这血液染红的地板上。
信上写到:张三金一月后的今日午时,鸓的背骨和清明的心、凤皇的丹,这些是我们要的,若是做不到那灰家满门的性命,徐天的性命,和你爹娘的性命都在我手上。
而信件里中间放着的是一张全家福,上面正是张三金一家三口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