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金没有回答,他一把将床上的床帘扯下,一把将石榴包裹成了一个大粽子:“我不想你就这样因为药性,糊糊涂涂的和我在一起。”
说后张三金将被石榴扯下来的裤子穿好,自己坐在床榻边,靠着木床大口喘气。
他摸着自己绯红的脸颊,将头侧到一边去,不敢再看石榴。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石榴感觉身上已经不再发热,也不会像蚂蚁爬过一样瘙痒了,她转头看向坐在床角,衣服被撕扯破裂的张三金。
然后又害羞的将脑袋侧了过去,她有些结结巴巴:“你…可以帮我…解开一次吗?”
三金连忙起身帮石榴解开了绑住全身的床帘,只见衣衫不整的石榴,那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他将脑袋侧了过去,不敢看石榴,脸上通红的走到床前面的凳子边,背对着石榴坐着。
石榴用力一震,就将捆住双手的绳索震断,慌慌忙忙的将衣服穿好:“我好了!”
听到石榴说好了,张三金才转过身去。
看着眼前的人,两人就会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石榴害羞又羞愧,她一言不发的偷偷看向三金。
三金再次害羞的将脸侧开,视线不敢与石榴对视:“对了,你怎么会被关起来,然后被喂了药,还有外面挂着的白布与白灯笼怎么回事?”
石榴淡淡的摇摇头,严肃的回答着张三金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收到了我爹娘的信鸽,他们只说灰府救他们。”
张三金想了想,灰仙没有必要干这种事情,绑架自己的孩子,将自己孙女关起来,还给自己孙女喂了药,这怎么都感觉不是那个看起来奄奄一息的老头,会做出来的事情。
联想到外面的白布,白灯笼和哭丧,却让张三金想到灰仙去世的可能性,那如果灰仙去世,那新的灰仙是谁?
这让张三金不由的越发好奇:“你又见到这个家里的灰仙吗?”
石榴再一次摇了摇头:“我刚踏入灰府就被迷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