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金连忙去摸了摸自己被拍了的脑瓜,压低声音的回道:“干嘛,手劲那么大。”
三金将双眼睁开,眼罩下的左眼依然看见的是一片漆黑,而右眼却看见了:“是我们的病房,但是更大了些,好像是我们变小了。”
水生紧闭双眼用心流的方式感受着房间的变化,三金与水生就像小人国里面逃出来的一般,床脚变得和人一样高,墙上的时钟也变得和之前的窗户一样大。
顿时水生用心眼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跑过,水生将骨剑高高举起随时准备进攻的状态。
“有人跑过去了!”三金将后背靠在了水生的背后,他紧握双手,手里是不会知道何时从口袋里拿出来的桃树皮:“好像是人……又不是人的东西跑过去了。”
“它想包抄我们。”水生沉声回答着。
阵阵阴风袭来,将荷叶窗帘吹得连续撞击着墙壁,发出咔啦咔啦的响声,风越来越大,响声也越来越快。
随后是吱嘎的推门声音,病房的老旧木门被推开,那个明明被关在门外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那颗血肉模糊的脑袋上还残留着楼上小夜灯的玻璃渣,她的皮肤连着血肉撕拉的在地面上拖拽,她的手里推着医院换药的小推车,身上穿着医院护士的衣服,小推车在她拖拽的皮肉上碾压而过,她却如同没有痛觉一般继续推着前进。
墙上的时针还是嘀嘀嗒嗒的在走动着,眼前的情景让张三金的呼吸与心跳都一紧,他可以感觉到窗外的东西要进来了,而眼前是那个刚才被关黑白房间的恶心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