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聚众讲道”这种情况，那些“鸿蒙掌控者”最多叫戚长风一声老师，之间的因果关联，远达不到师尊和弟子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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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量收“大神通者层次”弟子，以量变引起质变，看看能不能撞大运从中走出混元乃至混沌大尊强者，在系统不承认“聚众讲道之法”的情况下，不太可能实现。
且不谈“大神通者”中走出一位“混元强者”甚至“混沌大尊”的概率有多低，单单将一位弟子从头培养至大神通者层次，在不清楚世界演变未来难的情况下，都宛如在大海捞针。
至于单靠资源硬堆，很难达到“大神通者层次”。否则，像杨戬、哪吒这种不缺靠山资源的圣三代们，早就突破了。
戚长风虽然前世记忆中有不少世界的信息，但是相较于“无尽混沌”恒河之沙数量的世界，简直少的可怜。
绝大部分低品级世界，以戚长风如今的伟力，确实可以一念使其时空倒转，看清一切过去、现在、未来。
不过这种品级的世界，诞生不出来大罗金仙层次的大神通者。
而那些橙色及以上品级的陌生世界，戚长风很难一眼从芸芸众生中分辨出谁才是天命之子。
所以，收徒是一个很讲究的事情。
即便有着天赋的高收益加成，戚长风也不准备大肆滥收弟子，这和他的道心不符。
不说别的，若是来者不拒，收了一大堆弟子，单单是因果之间的牵连，都够他麻烦的。
而且，“大神通者层次”的弟子战力加成每个5%，上限是500%，那就意味着100名就可以达到最大效果。
至于更高层次的混元、混沌大尊弟子，这只能看缘分，难以强求。
为了搏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收一大堆臭鱼烂虾，确实没这个必要。
戚长风决定，收弟子依旧随缘，法不可轻传，宁缺毋滥才是正途。
这一点，他和元始圣人的想法很一致。
对弟子负责，也就是对自己负责。
用心培养一番，戚长风收的这些弟子中，未尝不能走出一些纵横无尽混沌的强者。